人生就像一場遊戲,遊戲也像是人生。它並不簡單,更不會總是輕鬆。雖然我們都知道這是一場遊戲,但如果不認真去玩,後果可能會非常嚴重。
我從小就知道人生是一趟遊戲,但因為我膽子小,不敢亂玩。小時候老師笑我「遊戲人間」,但朋友卻說不一樣,因為阿基玩得很認真。其實我確實是認真在對待這場遊戲,因為一旦出錯,代價往往沉重。犯法要坐牢,亂玩危險的遊戲可能受傷,甚至一生留下遺憾。
我那個年代算是幸運的,資訊並不發達,少了許多天馬行空又危險的念頭。我童年最深刻的一次經歷,是中秋節時看見一位街邊朋友玩燈籠、蠟燭,把火種丟進別人的車裡。當時我年紀小,不懂後果,只是眼睜睜看著。大約一小時後,警察、消防員和圍觀的人群都出現了——原來車子真的燒起來了。那時候朋友要我不要說,如果是現在的我,早就會阻止甚至舉報。小時候的價值觀還未成熟,對是非的判斷並不清晰。
隨著年紀增長,我才慢慢建立一個價值觀的層次。最重要的原則就是「安全第一」,接著才是道德判斷,然後才是其他的考量。因為如果一件事可能導致人命傷亡,那麼無論如何都該退一步。這樣的體悟,不是父母一夜之間能灌輸的,而是人生經驗累積出來的。畢竟,我父母不到二十歲就生下我,他們自己也還是懵懂的年輕人,能給我的教育有限。
最近看到幾則新聞,小朋友因為網路短片的影響而受傷,甚至喪命。有的模仿影片,被火燒得全身皮膚潰爛;有的連續吃三包生泡麵,竟然導致死亡。這些例子讓我慶幸自己生在沒有網路的年代,否則小時候的我,可能也會傻傻去嘗試。孩子的成長充滿模仿,而資訊的危險往往超出他們的理解能力。
當然,危險無所不在。從小被提醒「不要跳跳扎扎會危險」,到如今「跑酷」成為專業運動。甚至有人挑戰攀登摩天大樓、跳傘、笨豬跳。若經過深思熟慮、做足安全措施,挑戰自我未嘗不可。但人生沒有絕對安全,下樓吃飯也可能遇到意外。重點在於如何衡量,如何平衡。
至今,我仍然自認是個膽小的人,但我尊重那些願意挑戰、探索、追求刺激的人。因為對他們而言,那也是認真玩人生遊戲的一種方式。而我,只是選擇用小心謹慎的方式去走這段路。
快50歲的我回頭看,才發現很多問題並沒有標準答案。人生就像遊戲,每個人都在自己的關卡裡摸索。現在的我隨心拍一支影片、隨心寫一篇文章,也是遊戲的一部分。路還很長,或許我們都還是小朋友。一起努力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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